“信了信了,往回就听见你说她优秀,是练武的好苗子。如今一见,何止啊!不苦练真没有那个功力,你那两个不成器的侄子有人家十分之一的得能耐到了地下我都省心。那双眼睛,就像虎狼一般啊!看你一眼,心里都发秫。”云阳说道。
“就是这样的人,林家的下仆都削尖了脑袋往她院子里去。”
“这是为了什麽?”云阳好奇着。“她们不害怕吗?”
“可在他们心里,林大姑娘虽严厉,却是最公正的人。她的规矩就是铁律,林家没人敢对她阳奉阴违。而且那些庄头农户做出了在她看来有用的东西,从不吝啬赏赐。”
“兄长还记得林家下仆贪污气病了林知府与林夫人一事?那件事就是她收拾的。”
“她怎麽收拾的?”
“那些被逼的卖房卖地、被逼良为娼的人家都将田地还了人家,并给了补偿。至于那些被逼良为娼的,把人赎回来都作为女工养在庄子里。叫他们认字,可以做刺绣、织工、账房之类的。”
“倒是宽厚,林家主母不怕影响女儿名声吗?”
“主母倒也提过,人家说了,这件事本就是林家的疏漏。给百姓带来了伤害,做错了不要想着怎麽推卸责任,而是怎麽承担和弥补。那些奴才都被她处置了。”云裳眼里尽是赞赏。
“就这份担当,多少男子还不如个女娃娃呢。这鞑子皇帝要有她对百姓一分好,百姓不会这麽苦,这小姑娘是旗人吧!”云阳突然想到。
“是,汉军镶黄旗。”云裳被问得一愣神。
“妹妹,你说,旗人皇帝要像她一般,多好啊!”云阳喃喃地道。
等云裳回去休息,云阳就拿出十五万两银子,这是在他不伤筋动骨的情况下能挪动最多的银钱,他背着婆娘攒的私房钱都投里了。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是次机会,不容错过!
多年后他无比庆幸自己的英明决定,曾经那个侃侃而谈的女童不过二八年华,登御宇而君天下。而他妹妹,是开国皇帝的武太傅,成了皇帝最早的追随者。
悠然居
嬴清晏用过膳后,站在窗前,看着夜晚的秦淮河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