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还摸过呢。”
“不是我!”齐暖暖一瘸一拐过来,听到了诬陷自己的话,忍不住大喊。
她扭到了脚踝,还有手臂胳膊都有些擦伤,头发微乱。
老师问沈青宁,“你看出马哪里受伤了?”
沈青宁指了马的侧面,有一处地方,颜色更深,还有些湿润,只是马是黑色的看不太出来。
轻轻摸了下,有红色的血迹。
老师们面目严肃,看向齐暖暖,眉头微蹙。
齐暖暖对上老师们的目光,慌张解释,“不关我的事,我,我不知道啊,我没去伤马。”
“齐同学骑马前,有没有觉得这马哪里不对劲?”
齐暖暖脑子空白,老师问的话,她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马有不对劲的地方吗?她想不起来。
沈青宁注意到她的异样,转头跟老师说,“这马看伤口,很整齐,应该是刀划伤,可伤口又比较小,可能是...刀片类的。”
“老师,应该快下课了。”沈青宁提醒。
老师们互看了几眼,最后让各班的同学们都回教室,齐暖暖也让离开了,她的伤口需要去医务室处理。
沈青宁要走,却被沈谨安拉住。
“有事儿?”沈青宁歪头。
沈谨安满脸黑线,“你是不是疯了?刚刚那疯马你都敢去骑,不要命了吗?”
沈青宁收回手,淡淡道,“我是有把握。”
沈谨安白眼翻飞,“你有把握,你骑马几回你就有把握了?沈青宁,沈家不缺你吃喝,你干什么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沈谨安心里慌张不解,自杀,自当诱饵,现在还跟疯马杠上了。
沈青宁她究竟是怎么了?
沈青宁想怼他,她会骑马的时候,他还有好几千年才出生呢。
在青周,有打马球的比赛,是贵眷官家人最喜爱的活动之一。
沈青宁学了,因为嫡母的死对头生了个会打马球的女儿,沈青宁为了讨嫡母的欢心,从而让那些狗仗人势的奴才不再苛待她,认认真真学了马球,成为了青周女眷打马球的第一人。
后来大官渣爹被诬陷,她逃亡去过军队,生死一线无数次,她自然把马术练到了极致,毕竟这是逃命最好法宝之一。
沈青宁回神,很是不满,“没有人比我更在乎这条命,你可别胡说。”
“我不是把马安抚下来了吗?你就别大惊小怪了。对了,这件事你不准告诉爸爸妈妈,我上次答应你,我做到了,这次你也该做到。”
沈谨安噎住了,“我知道了。”
沈青宁这才心满意足离开。
沈青宁走向回班的校车,看到齐暖琴一行人。
她们的目光在沈青宁身上走过。
沈青宁多看了眼齐暖琴,觉得奇怪。
在她的记忆里,齐暖琴跟齐暖暖关系挺好,因为齐暖暖跟她有矛盾,齐暖琴在班里时常为了齐暖暖给她找茬。
现在人都去了医务室,她还在这有空看着她。
“沈青宁,你为什么救齐暖暖?”齐暖琴走过来质问,眼里满是猩红,跟走火入魔似得。
沈青宁“......”
真的觉得她们几人精神不太好,她救了齐暖暖吗?她明明只是安抚住了马。
沈青宁不理会她们,直接走人。
她自然没看到齐暖琴忽然变得阴毒的目光。
她喃喃自语,“是你逼我的。”
回到清澜别府,
沈青宁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修复林晓曼的荷包。
人家把荷包给她两三月了,她还没动工可不行。
晚上,王嫣语回来了。
沈青宁想起了傅书予,跟她说了下。
王嫣语脸色瞬间变得复杂。
“傅书予,你那个同桌,原来是傅家的人,妈妈之前还以为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