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一个要报仇,另一个则要脱困。
当然,祁霄之前与凤曦是如何相处的她也瞧见了,所以拉拢祁霄之事绝不可冒进。
刚好她手里还有一张牌,可以扔出去替她试探一番~
想到这里,凤云轩立刻便对身旁的夏衣招了招手,垂眸与之耳语了两句。
待到夏衣向她点点头,她这才又笑着加入了一众嫔妃的闲聊。
与景仁宫内的热闹不同,另一边的养心殿正殿内一片寂然,连上前收敛香灰的宫女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案前正垂首落字的盛德帝。
昨夜皇上与昭明公主大吵一架的事儿,她们这些宫人自是最清楚的。
要知道皇上还从未对昭明公主发过这么大的火,火到扬言要将公主与驸马幽禁偏殿,不准他们再踏出偏殿半步。
这不,赵喜赵公公这会儿还在偏殿劝公主,希望她能拎得清些呢。
“好了,都不用在殿里伺候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喜终是从偏殿归来,遣退了殿内所有战战兢兢伺候,却也瞧够了热闹的宫人。
而直到这些人全部出殿,殿门重新关闭,赵喜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
盛德帝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这封信,想想这乃是凭空出现在偏殿寝宫中的,他就觉得自己脑仁儿疼。
他明明是个皇帝,如今却要如那戏子一般整日与假女儿做戏,还得做得十分漂亮,能唬住暗处的所有人才行。
都说这儿女是父母的报应,可不,他可真是遭了老罪了。
认命的拆开信封,盛德帝不过才看了前两行字,脸上苦兮兮的表情便变得凝重起来。
“朕早知明州之事不简单,却没想到这般不简单。这是早就给曦儿准备好的杀招,半点没打算给她活路啊。”
“皇上,那咱们现在……”
赵喜的脸色也不甚好看,倒是盛德帝倏地冷笑道:
“罢了,那些人不就想看朕与曦儿困兽犹斗么?去,从朕的私库里寻些好东西给方嫔送去,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权当朕厌弃了曦儿,在向她与太子示好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