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越是贪婪,越是要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
这不,周围围观的好些人都觉得他此举甚妥,是个为外甥女考虑的好舅舅呢。
毕竟一个时常被妻子虐待,进门时间也不长的赘婿,还是没有妻家的外祖和舅舅可信的。
再则一个宁国公爷,一个大理寺卿,还能贪墨公主府的东西不成?
面对周围再度生变的议论声,祁霄只是笑了笑道:
“即是如此,那我若将公主府所有产业交出,你们日后又不认,又说我私吞当如何?如此重要之事,总要有些可靠的见证吧?”
“他们还不够么?”
谢濂抬手指了指包括祁肃在内的一众友人,祁霄的眼中却掠过一抹冷意道:
“他们与谢大人私交甚笃,我怎知不是……要不这样,谢大人还是明早请好了见证人再来吧。其地位最好在公主之上,要不然怎有资格见证此事呢?”
“你!祁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
谢濂冷下脸色,却不曾想祁霄竟点了点头道:
“对,我就拖延时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眼见谢濂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谢琅抄起袖子就要帮忙。
谁知就在这时,后方的茶楼上却缓缓走下两道身影:
“既然谢大人的友人们做不得这个见证,那五妹夫觉得孤和老四可做得?”
此时此刻,无论是太子凤璟还是四皇子凤瑜,都端得是风雅俊秀气度不凡,让在场不少人为之侧目。
可以说这个出场是非常之拉风了。
然而回答他们的却并不是他们的五妹夫,而是一道熟悉的女声:
“做的做的,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天骄,你活该上九霄。还做见证?有本事你把头伸过来啊!看本宫送不送你一场大造化!”
凤璟、凤瑜、谢濂等人:“?”
艹!
谁?
谁他娘的在说话?
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