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竹玉闻言,瞬间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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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高级教授,沈曼曼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她就好像没看见白榆身上那几道被她的紫藤鞭打出来的伤口,毫不客气的一把将他扔在沙发上。
“阿姐……你轻点儿呀……”
“不过是一点皮外伤你在狗叫什么?”
果然,这个糙的跟汉子一样的女人一点不懂的怜香惜玉,白榆低头不语。
而这时,沈曼曼挨着他旁边坐下,语气算不上多亲切,带了点严肃的开口,“说吧,你怎么回事?”
“我平时就那样……”
“放屁!”
沈曼曼气的下意识就骂了出来,在她看来,这已经不是一件能够随意敷衍的玩笑事了。
她上辈子做中医这么多年来,是不是病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而白榆现在这种状况,根本算不上正常。
白榆显然是被沈曼曼严肃的表情给震慑到了,他额前的黑色刘海长至鼻间,垂落下来的时候就如同一块黑色的帘幕,隔绝他和世界。
他就这样保持沉默不语,沈曼曼也不再继续追问,反而是两手环抱,翘着腿靠着沙发,头枕着沙发背。
时间好像静止,又好像在缓慢而粘稠的流动。
白榆只觉得没有任何一刻会比现在还要难熬了,可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
“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