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不作声,配合的露出了好奇的神情。
王霖探了探身子,“十九年前,就是今上登记第五年!”
“反王作乱?”
今上心地纯善,登上至尊之位后也并未处置几位兄弟,一切如先帝在位时一样,在封地的照常管理封地,在朝为官的依旧委以重任,其中诚、信二王就在朝中领着重要差事,他们是亲兄弟,母亲是淑妃,外家是吏部尚书,论起身份和地位反倒比今上要强很多,如今的太后只是先帝的一位昭仪,直到先帝驾崩前才被抬上了贵妃,当然外家更是不值一提仅仅是四品的鸿胪寺卿。
先帝病重之时,诚、信二王的呼声最高,在朝中得到大半支持,但最后却落得个“雷声大雨点小”。
起初二人谨小慎微,对今上更是恭恭敬敬,致使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直到今上在位第五年。
“诚王信王私挖铁矿,铸造兵器一事被人上报给了朝廷,今上这才知道二人的不臣之心。”
“听说两位王爷失踪了?”
“我父亲当时是今上钦点的榜眼,得今上信任,处于权力中心。”王霖对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全程都有参与,信王在逃跑途中不幸坠马身亡,而诚王却一直未有现身。”
“诚王很可能还活着。”
“我父亲也是如此说!”
“左相大人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王霖重振旗鼓,双眼晶亮。
“当时的诚王妃已经身怀六甲,一直养在京城,临产那日长公主亲自带人过去的,最后却是一尸两命!”
李庸敲击着桌面,上一世江柳老人的徒弟一直留在京城的贵人家里,反王作乱一事也并没有多大关注,只后来听说牵扯到了第一皇商袁家,他还是很可惜的毕竟曾经救过袁家一对双生子,当初还得了不少的银钱,若不是任务提示具体了一些,李庸都摸不清原因在哪。
“大公子的意思是?”
“如果那个孩子没死呢?”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意味深长,两人的之间流动着不言而喻的默契。
裕康伯府与长公主府的亲事定的急切,举行的也很是潦草,一顶小花轿,嫁妆勉强凑了二十四抬,都比不上普通的富户,苏禄全程黑脸,能省的步骤都省了,抄最近的小巷子以最快的速度回府,但也被一大早起来的蹲守的好事之徒围观了全程,其中就包括起了个大早的袁家兄弟,多亏他俩跑的快,谁也想不到刚解宵禁迎亲的队伍就出门了......
两兄弟到李庸的住处时,他才刚起身。
“妹夫,早饭去我们那边拿!累死了,第一次遇见用追的迎亲队伍!”多亏他们兄弟机智,昨晚就交代早饭多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