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程弈南有些无奈,还真是每每都能赶上她喝醉酒,酒量又不好又爱喝。
这不就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嘛。
“回家。”钟意痴痴地笑了笑。
程弈南把她的帽子口罩都捂严实了之后,一个打横就把钟意给抱了起来,把人塞进副驾驶之后,程弈南弓着身子帮她把安全带系好,还帮她把口罩帽子都拿开了。
估计是发丝在脸上蹭得痒,她下意识地找了个地方蹭了蹭。
程弈南只感觉到钟意的鼻尖在他的侧脸上蹭了一下,温热的鼻息全然洒在了他的脸庞上。
程弈南有一瞬间的滞缓,第一时间身子远离了钟意半分,然后才愣愣地直起身子,轻轻地把车门关上了。
寒风凛冽,冷气刺骨。
方才的温热似乎还留有余温,他用舌尖顶了顶脸颊处,拇指蹭了蹭刚才被钟意鼻尖刮过的地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将心里泛起的涟漪排出体外。
回程的路上,钟意一直很安静在睡觉,程弈南时不时在红灯的间隙看她一眼,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绿灯一变他又立马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凯帝公馆。
钟意的头伏在程弈南的肩上,轻柔的发丝以及呼吸间的鼻息全落在了脖子上,像极了小白用尾巴在他脖子上撩逗一般又痒又难受。
好不容易用她的手指把她家门打开了,程弈南进门后呆滞了两秒钟,凭借两套户型相差不大的格局,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主卧。
把钟意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起身的时候发现衣尾被什么拽住了,他低头一看,发现钟意睁着大大的眼睛,极为冷静地看着他。
就在他用了三秒钟思考要怎么跟钟意解释他在她房间的时候,钟意张口讲了一句话,声音太小而且她说的也很含糊,程弈南没听清。
“你说什么?”他凑近了一些,试图听清钟意说的话。
程弈南的脸近在咫尺,钟意脑子一热搂住了他的颈脖,导致程弈南不可控的跌落在床上。
他心里一紧,生怕自己的体重压到钟意,依靠理智用手撑在床边。
程弈南垂目一看,正好对上钟意水雾雾的双眸,清清楚楚的倒映着自己的脸庞,他能感受到钟意呼吸间的酒气,喉间一动,连忙起身。
钟意手上猛的一使劲,朱唇轻轻地印在了他的嘴角。
程弈南愣住了,撑在床边的手不自觉收紧,连呼吸都滞住了。
心跳情不自禁地开始加速。
钟意像只小猫似的舔舐着他的唇,程弈南感觉一股热潮从脚上汹涌着上头,耳根子跟脖子上红了一片。
不过几秒,他感觉自己也快要被钟意身上的酒气给熏醉了。
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却使得她越发用力的禁锢,程弈南的自制力彻底被击溃。
程弈南蠢蠢欲动一点一点剥夺钟意的呼吸后,三两下就撬开钟意的牙关,一改方才的被动。
主动权转换了之后,静寂的主卧里只剩下两人淡淡地呼吸声。
幽香醉人,如醉如梦。
钟意醉后变流氓的事实再次被做实......
尚存一丝理智的程弈南唯一的想法是以后不能让钟意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