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手就不一样了,那是实打实的触感。
世上总有女扮男装这么一说法,以为真如‘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那说法,换了身行头,女人就能充男人。
其实再怎么乔装,那都是不一样,譬如这身体条儿,女子要用词形容那便是豆腐花儿,摸上去滑.嫩嫩,叫人心漾漾,魂荡荡。
男子则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充满了力量,轻拢慢捻一下便能被那磅礴的气势震慑住。
沈南宝却摸着那一棱棱的起伏,刚刚还冷硬的心软作了一耙。
她都不敢想他到底在皇城司受了什么苦,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伤。
她还在这边感伤,萧逸宸却在她游走的手指间,神魂颠荡得像一扁舟,气儿也急喘了。
喘也没喘个匀净,她突然兜头就扑进了怀,嗡哝哝地道:“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萧逸宸想说没做什么,可是她真香啊,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栉沐的,熏得人心旷神怡,他要是说了没什么,凭她小没心肝的性儿,定定抽刀断水式的抽回了身去。
萧逸宸估忖着,心底有了底,行动起来便有了章程,他立马哀下了声,“没什么,就是拿鞭子抽了几下,不疼的。”
拿鞭子抽几下,能有这么多细细小小的口子么!
他真当她摸黑摸不出所以然来是罢!
沈南宝又气又恼又怨,但语气却不敢重半点子,“都怪我,我当时要是听你话就好了……我怎么就信了那永福的样儿,真真觉得她不至于坏到戕害血亲。”
萧逸宸刚想点头说可不是,沈南伊和沈南宛那样好的例子就摆在眼前,怎么就不知道借鉴借鉴呢!但一想起自己这要塑造的苦情人样,登时住了嘴,只管摇头道:“这也不能怪你,是她太会装样了,也是你心肠太软了……”
一通深明大义的话,换来沈南宝愈发的自责,眼泪更啪嗒啪嗒掉下来,瞬间在他颈窝那儿蓄成小小的一池潭。
“我哪里心肠软了,你瞧瞧以前那些人,谁犯了我,我何曾手软过,也就是……”
都说富贵迷人眼,可是对于自小缺爱的人儿,那些温情才能迷障了他们。
萧逸宸明白她,伸手摸宝宝那样式的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后脑瓜,“没事,好在只是有惊无险,好在我们俩都好好的。”
他的话就在耳畔,伴着温敦敦的气息,脉得沈南宝心肠软作了刚出锅的糍粑。
她不由又搂紧了他几分。
两人本来就靠得近,她抽冷子这么一下,波澜壮阔撞上他的心坎儿,一霎的功夫就叫他浑身酥麻,没忍得住的出了鞘。
沈南宝不是那四六不懂的人儿,当即就晓得目下是什么境况了,但她没带怯的,侧躺的俩人儿,她腿一弯顺势就搭在了他腰上。
这举动真真是往烈火堆里抛柴又浇油,萧逸宸咽了咽喉咙,“你且得把你那什么‘骨架子’‘好名声’什么的都翻出来好好想一想,你要犹豫了,你还可以缩,我目下还没上头,还能克制,但要是等一会儿……”
话没说完,沈南宝凑了嘴上来,响亮亮的给了他一吻,末了还哂一声,“你又来这套,怎么的,真要坐实这‘柳下惠’的名声?”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萧逸宸大手往她腰上一覆,钻天觅缝,蹿进主腰里,鱼一样的往上游,游到心心念念的玉山处,狠狠一拢。
嗳!此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