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擦擦脸,睡着总是会舒服些的。
叶近川端着取来的水,看着躺在床的风止,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不过是取了些水的功夫,被子却已经被踢开到一旁,风止正扒拉着自己的衣领,似乎是想解开衣服。
所以我刚刚是白忙活了呗!
叶近川坐到床沿,用湿了水的布巾擦去风止脸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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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风止是梦见了什么,眼角一直挂着泪。
叶近川想着刚刚风止问他的问题,嘴里不禁念着“恶人”两字。
一道术法被打入了风止的体内,消去了风止的几分燥热难耐,重新将被掀到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拿起那黑袍,叶近川披在了身上便出了门去。
那一夜,风雪很大。
有一人,于雪中长眠。
风止睡到了次日中午才醒了过来,头还有些痛,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酒了。
这里……是望仙门?我房间!?我昨晚究竟是怎么回来的?我不应该是在酒楼的吗?
揉了揉眉心,风止只觉得房中有些闷,起身理了理衣襟,推开窗户,外面雪已经停了。
叶近川正坐在院中树下的台子上面,台上的雪已经被他扫净,当然,依着叶近川的性子,可能是施法扫的雪。
“醒了?”叶近川看向了站在窗户后面偷看他的风止。
风止挠了挠头应着:“嗯。”
出了门去,才发现叶近川身前摆着几个酒坛,坛中的酒似乎都被他给饮尽了,风止还从来未见过师父喝过酒呢。
“师……师父?”
“嗯?”
“弟子昨日?”
“醉得不成样子!”叶近川摇了摇头轻笑着,举起一个酒坛道:“这酒味道倒是不错。”
“弟子……弟子知错。”
“呼——”叶近川呼出一口浊气,几坛酒下肚,他也生出一丝醉意:“酒量不好,以后便别喝了,头还痛吗?”
风止摇了摇头,尽管她的头还是痛着,但好在这痛忍一忍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