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得江凄寒,隐隐可见几只寒鸦于江边的树枝上栖息,江水粼粼,与风共舞。
青玉默默将发上的骨簪取了下来,藏于袖中,走向了君泽。
“小家伙,你有没有觉得上天非常地不公平啊?”
君泽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倒是让青玉有些猝不及防。
“我们每个人生来便于不同的地域,有着不同的身份,尊卑长幼,富贵贫贱,或者都不一定是人,生下来便是畜生的也不可知。”
“我们总是眼巴巴看着别人拥有更好的东西,而后起了争夺之念,可这有什么错呢?只有弱者觉得这是错的,强者永远只会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
“你说……是吗?”君泽似乎对青玉毫无防备。
那么,就是现在。
谁的恩人吗?那么就由旁人来报恩好了,我只是来报仇的!
青玉将那簪子用力地刺向了君泽的脖子,只差一尺,只差一寸,只差一毫……
突然,青玉的手被一股巨力钳住,那骨簪离男子的脖颈只差分毫,却终是差了那分毫。
“你就那么想杀我吗?”君泽转过头来,一手拽着青玉将青玉揽入了怀里,将头放在青玉的肩上。
任青玉挣扎着也难以挣脱。
一股无力之感涌上了青玉的心头,她死死地攥着手中的骨簪,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什么每一世自己都是这般废物,想护住的人没有一个人活了下来,就连报仇都成了奢望?
江寒,青玉的心也冷。
君泽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哭得惨兮兮的青玉摇了摇头松了手,青玉跌倒在了地上,哭到难以控制住自己。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