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一大清早,无未便被一阵咳嗽声给吵醒。
头晕晕的,可能是睡在地上,没有屋子挡着风的缘故。
老婆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夕悌还睡得很沉。
“咳咳……咳咳……”
“天呐,你怎么啦?”
“咳咳……怎么会?血——啊——”
“他也咳出血来了!”
“老天爷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发生了什么?无未?怎么了?”夕悌揉了揉眼睛,艰难地用手撑着身体,无未急忙搀扶。
“我也不知道,听着好像情况有些严重。”无未摇了摇头。
“疫病!这是疫病啊!”
“啊?天爷啊!这是疫病?”
“咳咳——”
“你……你也吐血啦?”
……
听着听着,无未和夕悌的脸色沉重了起来,恐惧再次漫上了心头。
村中大半的人都有咳血的症状,连着那个奇怪的老婆子都中招了。
于是一个比较德高望重的人站了出来,凡是咳嗽,发烧的全部安置于一处,身体健康的于一处。
一小孩子哭哭唧唧地拽着娘亲不愿放手,一个壮实的汉子便硬生生将两人分开,于是一阵凄厉的哭喊之声传染给了众人。
直到日立三杆,才大概将人分作了两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