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裹个草席扔了吧,这娃子也惨,怎么就有那么个疯子爹呢?”
“嘘——小声点,走,我们去把她给扔到后山上去。”
“嗯,来,搭把手。”
“等会儿等会儿,先裹张席子,晦气的很。”
于是一张草席,随意地将谷昔卷着,被其中一人扛在肩头于路上颠簸。
“可惜了,小姑娘生得这般模样,小小年纪就……”扛着谷昔的男子轻叹了口气摇着头感慨道。
“哼,那是你没见过她娘,当年啊,她娘那才叫绝色呢!”
“不愧是在主管身边做事的,你懂得可真多。”
“什么主管?那是将来的老爷!”
“你在糊乱说些什么?”
“也难怪,当年你没在主管手底下干过事,知道的太少!”
“我哪里能比得上你呢?跟主管好得就像是亲兄弟儿似的?要不跟兄弟我说说,也好让兄弟我多了解些主管的脾性,以后做起差事来也方便不是?”
“哈哈哈……这事啊!你问我可算是问对人喽,走到林子里,我在让你长些认识。”
“好。”
……
谷昔被搁到了地上,而后被人踢了几脚。
“你说她死透了没?”
“没死透也是活不成了,挨了咱们这么多下。”
“也是,若是还没死透,咱们就当着她面说说,也好让她死个明白!”
“嗯,那你可听好了,这事儿,我是把你当兄弟才告诉你的,你可不能买我。”
“放心放心,你还不了解我?这么多年来,请了你喝过多少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