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叶小灵随哨子来到营地外的一处空地。空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

“今晚教你一些防身术。”哨子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递给叶小灵，“拿着。”

叶小灵接过匕首，入手冰凉，刀身在月光下反射着森冷的光芒。她掂了掂，感觉有些沉重，不禁皱了皱眉。

“握紧了。”哨子说道，“攻击的时候，要快、准、狠，不要犹豫。”

他一边说着，一边演示了几招简单的刺、劈、砍等动作。叶小灵学着他的样子比划了几下，却感觉动作笨拙，怎么也做不出哨子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

“你这样不行。”哨子摇了摇头，“太慢了，而且没有力量。”

“我以前没练过，当然不行了。”叶小灵有些气馁。

“熟能生巧，多练习就好了。”哨子鼓励道，“来，攻击我。”

叶小灵知道哨子这是想让她实战演练，但她心里却有些犯怵。她握紧匕首，犹豫着要不要真的攻击。

“不用怕，我不会真的伤到你。”哨子看出了她的顾虑，笑着说道，“尽管攻击来吧。”

叶小灵咬了咬牙，心一横，猛地朝哨子冲了过去。她手中的匕首胡乱挥舞着，却连哨子的衣角都没碰到。哨子轻松地躲闪着，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太慢了！”哨子提醒道。

叶小灵心中焦急，却更加慌乱，动作也越来越变形。

“停！”哨子突然喝道。

叶小灵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你这样不行。”哨子说道，“你太依赖蛮力了，要学会利用技巧。”

叶小灵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匕首，突然灵机一动。她假装再次攻击哨子，却在接近哨子的一瞬间，突然将匕首扔了出去，同时自己也顺势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起来。

“你……”哨子见状，脸色微变，急忙上前查看，“你受伤了？！”

叶小灵没有说话，只是痛苦地蜷缩着身子，脸上满是冷汗。

“怎么会这样……”哨子伸手去扶叶小灵，就在这时，叶小灵突然动了。叶小灵如猎豹般弹射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哨子手中的匕首夺了过来，反手抵在他的脖颈间。月光下，刀刃泛着森冷的光芒，与她带笑的双眸相映成趣。

“你输了。”叶小灵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

哨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眼中满是赞赏，“小灵，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看来这段时间你没有偷懒，这《导引诀》的第一层你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