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认真地摇了摇手,“不是三个是四个”。
众人反应过来,笑作一团,“倒把一个小可爱漏了”。
菜上齐,锅里的粥底已经沸腾,姜雪绒有条不紊地往锅里放菜,不疾不徐,却又有一种连贯的流畅美感。
陆晓茜用她从事人事工作多年的毒辣眼光点评道“也就三年时间吧,雪绒是蜕变得越来越沉稳内敛了,说说看这一路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经历了三餐四季和日出日落”,姜雪绒张口就是一句玩笑话。
尚玲抱着双臂,“我怎么感觉你和你老公越来越像了?总会在严肃的时候一句话打破局面还活跃气氛”。
“毕竟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黄文代替姜雪绒回答了。
张梅端起饮料,“来,以饮料代酒,祝贺小雪绒进军体制部门天花板,祝她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一人呼几人应,五只杯子碰到一起,还是她们以前经常聚在一起的感觉。
姜雪绒端着杯子十分感慨,“我一个异乡人只身来到A市,多亏了有几位姐姐,让我在这边有了娘家人。若不是现实所逼,真怀念以往没有牵挂却很开心的日子”。
“开始怀念过去,说明你真的成长了。想来也是,结婚,生子,奔工作,毕竟也经历那么多了”,张梅作为这群人里的大姐,心智也是最成熟的。
“有时候真不想长大”,陆晓茜也感性道。
“不长大那不是成妖了?”黄文笑着打趣她。
“怎么突然整得伤感兮兮的,今天是庆祝局。还得是雪绒年轻,离开了贫瘠的土壤,一路找寻肥沃的泥土滋养自己。看我们几个,一边嫌弃着一边又坚持不懈地做着牛马”,尚玲想想工作上那一堆糟心事,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谁不是牛马?说实话,看到谢明宇的加班频率,我都有几分怵市委办,挣几个钱啊,这么拼命?但是没办法,我们都被社会推着走,身不由己”。
姜雪绒话音刚落,黄文就劝道“别emo,你是一路向上的,想当初张英不让你转岗和轮岗的仇,现在都加倍还回来了,她身上两年的处分期还没过呢,我觉得值!”
姜雪绒扯了扯唇角,“我并不是针对她,只是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