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本正经道“不是谐音梗,不信我打电话给爸爸,你亲自问他”。
谢明宇败下阵来,“不必了,我洗就行”。
他洗碗的功夫,岑梅和老公一人给姜雪绒发了个大红包,“来,新年快乐,发压岁钱了”。
姜雪绒笑眯了眼,“结婚了还能有压岁钱?”
“有啊,结婚了也是小辈”。
藏不住事的姜雪绒就拿着红包去厨房找谢明宇得瑟了,“看,我的压岁钱,双份的”。
谢明宇笑看了她一眼,还是小孩子心性。
“爸妈给你就收着吧,一会儿我们陪他俩打几圈麻将,老两口都爱”。
姜雪绒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懂”。
和姜父姜母视频问候过后,一家人整整齐齐坐上了麻将桌,电视机正好放着联欢晚会,成为国泰民安的背景音乐。
玩到十点多,谢明宇开始张罗着包饺子。谢父祖籍是北方人,所以每年除夕夜宵都会吃一顿饺子。
姜雪绒自然是要凑热闹的,夹在中间看看左边谢明宇包的元宝,又看看右边岑梅包的柳叶饺,自己包的却看不出什么形状。
谢明宇笑了,“你包的一会咱们拿来蒸”。
“嘿,我包的虽然丑了点但是绝对不露馅”,她坚决不能认输。
谢明宇嘴角含笑,“想多了,我是说你这个陷多,适合蒸”。
谢父也来帮腔,“就是,管他什么形状,吃到肚子里都一样”。
作为团宠的姜雪绒一点也没有第一次不在家过年的失落和陌生,开心得很。
吃完宵夜,外面铺天盖地响起了鞭炮声,他们原也买了一些,但忙打麻将都没出去放。
谢明宇和姜雪绒执意送父母回家,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没有出租车,幸好两家离的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就能到。
回来的时候,谢明宇拉着姜雪绒的手放在自己兜里,两人一路走一路欣赏漫天的烟火,幸福得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