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于折腾”,有话她就接。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在床上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我折腾你,我是主语,你是宾语,颠倒了当然不对”,绝不让一句话掉在地上。
谢明宇被她的歪理邪说气笑,他也是,和一个喝了酒的人计较什么。
半搂半抱地扶着人上楼,刚进门,她就改变了姿势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额头贴在他胸口,喃喃问道“如果我不洗澡你会不会嫌我臭?”
他抱着她的腰将门关上,还不忘回答她的问题道“当然”。
“可是我头晕,没力气洗”,她像只小狗一般头在他胸口蹭了蹭。
谢明宇想到什么,低头贴到她耳边,低沉的嗓音里全是诱惑,“那我帮你洗”。
姜雪绒艰难地转了转脑子,半晌回了他两个字,“休想!”
谢明宇额角跳了跳,“那你想怎样?”
她迅速从他身上下来跑到沙发上坐好,“蜂蜜水伺候,本宫可以,不必假手于人”。
“那你刚才整这出是?”
她无辜地眨眼,“没什么,就是玩”。
谢明宇嘴角笑容更深,“行,我陪你玩,希望你别太早认输”,说完转身去厨房泡蜂蜜水去了。
姜雪绒抿了抿嘴,糟糕,好像玩过了。
最后,她这个澡终于是洗了,就是洗的时间有点长,次数也有点超标。
“禽兽,明天不是要回家吗?”黑暗中,她奋力反抗。
“又不要你开。再说你都骂我禽兽了,不把这罪名坐实多冤”,她反抗无效,很快被压制。
“不要亲那里,会留痕迹!”一句话,她断断续续说了很久才表达完整。
“行,那就换地方”,他表示自己很好说话。
沉沉睡去之前,她用力狠狠踢了他一脚,又骂了一声“禽兽”。
谢明宇看着气鼓鼓将自己裹成一只粽子的人暗暗失笑,其实喝了酒的她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