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句,谢明宇脸色就黑一分,如此片面的说法,简直是把他黑得不留余地。
这还没完,姜雪绒又悠悠补了一句,“她还说你爱惨了前妻,领证,结婚,手机尾号,锁屏密码都是前妻的生日”。
语气看似平静无波,实在内心早已波澜横生,仔细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
估计是最后一句话的杀伤力有点大,他的脸色已阴沉如水,深邃的眸子里像酝酿着风暴,嗓音嘶哑低沉,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以解释吗?”
姜雪绒点头,“你说”。
谢明宇双手用力交叉在一起,再现讲别人故事般的平静。
“那几年我确实在外面应酬的频率很高,一是为了积累人脉资源,结识朋友,二是年轻气盛,确实有些贪玩。
关于考编制,她确实起到了督促作用,但更多的应该是反向激励,我们每次的分分合合,大都与我的工作有关。毕业后自己做生意,分了,我考上编制后复合结婚。
她是大学舞蹈老师,工作轻松,时间自由,还能课外自己开辅导班带学生,收入远远在我之上,但具体有多少,我从来没摸清过。她不愿说,我也不问,每个月就自己留点零花钱,其余工资都交给她管理。
一个家庭,有人忙事业,就要有人管后方,我愿意支持她去在自己热爱的领域闪闪发光,但她的光芒越来越盛,衬得我越来越黯淡无光。于是我在职备考市里其他单位,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是市纪委,进面后她很高兴,在最终失之交臂后她提出了离婚。”
他顿了顿,表情淡然,又接着说道“关于孩子,那时候我和我父母都很开心,也绝对很用心在照顾。但不知道为什孩子会在五个月时胎心突停。她做了引产手术,清宫后我母亲和我轮流请假在家照顾小月子。
可能是产后激素不稳定,她把孩子没了胎心的原因归咎于我母亲听别人推荐给她买的营养品,指责我们没有照顾好她坐月子,矛盾如落叶般积累,越来越深。
工作的停滞不前,经济收入的差距,孩子的离开以及她对我父母的迁责……种种因素交织,她认为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我们最终走到了离婚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