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结束回A市这天,气温骤降,还落了小雨。
姜雪绒在公寓附近的公交站下车,因为张梅家比较远,她便把伞留给了她,自己淋了一点细雨回家。
很不幸,晚上她就发起了高烧,头痛脚轻,流鼻涕,打喷嚏,还狂咳嗽。
她身体素质向来较好,很少有头疼脑热的时候,翻了翻药箱,除了几包感冒冲剂,其他药基本都过期了。
强撑着喝了一包冲剂,她早早钻进了被窝,睡一觉希望明天会好很多。
昏昏沉沉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迷迷糊糊间听到手机响,她胡乱地往床头柜一摸将手机接通放在耳边说了一声“喂”,声音支离破碎,沙哑得不成样子。
那边顿了顿,好半晌在她准备挂断的时候才开口,“生病了?”
她晕乎乎地应了一声“嗯”,应景似的咳嗽了几声。
“在哪里?”声线一贯的清冷低沉。
姜雪绒难受得小脾气爆发,“我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在哪里,当然是在家,有事说事,没事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