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拍了拍西装裤子,坐得四平八稳:“老子受苦,儿子恨不能分担,怎么能滚,我会尽好孝道,守着父亲的。”
凌震山也就是手边上没杯盏,否则准一个杯盏砸过来!
这个孽子!
凌夜做孽子做得很开心,还优哉游哉在旁边泡起了工夫茶。
待艾绯扎完针,但又没到拔针的间隙,亲自递了一杯茶到艾绯的手中,柔声道:“辛苦了。”
艾绯道:“不辛苦。”
一口将茶喝了。
凌夜道:“辛苦的,毕竟病人老顽固,不好侍候。”
艾绯道:“不辛苦,再不好侍候,一针下去也会乖顺。”
凌夜道:“还得是你这样有经验的大夫才能让人放心,老凌胃疼这顽疾十几年了,我看得多扎几针。”
艾绯笑,凑过来低低道:“你想我多扎几针?你小时候是不是天天被铁棍先生打,导致如今想要公报私仇。”
凌夜也凑过来,低低道:“如果我说是呢?你会帮我吗?”
艾绯点头:“会啊,你只说想我多扎几针才能抚平当年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