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芳菲：“……”

深呼一口气，压下怒意，慢慢走上前，小手揪着了他的浴袍，低低道：“震山，咱们非得要走到这一步吗？好聚好散，再见亦是朋友不好吗？”

凌震山抬手，捏起了她的小脸：“南芳菲，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再见亦是朋友，你还不明白吗？”

南芳菲死死瞪着他，眸底一片赤红。

凌震山大手轻轻摩挲起了她的小脸：“乖一点，咱们还像以前一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南芳菲闭了闭眸，再睁开，眸底一片冷灰：“可，我只想要自由。”

凌震山摩挲着她小脸的大手又改为掐住了她：“芳菲，什么叫自由？自由都是相对的，离开了我，你寸步难行，何谈自由。”

南芳菲攥紧了拳头：“仗势欺人有意思吗？”

凌震山掐着她小脸的手又成了摩挲：“有啊，不然，我费尽半生打拼下这势做什么。”

南芳菲冷冷一笑，狗东西！

抬脚便朝他的胯下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