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的右手拍过骨片,骨头没事,但是昨晚由于药效猛烈,她索求无度,而傅司渊的欲望沉睡五年,骤然爆发,同样不知节制,没轻没重,整晚下来,导致姜柔轻微撕裂受伤,并且伴随低烧。
好在情况并不严重,只需开些药物,回去自行用药治疗即可。
可傅司渊实在不放心,他知道姜柔脸皮薄,又不肯他帮她处理伤口,他又担心姜柔自己处理不当,再发炎感染,便强烈要求接诊医生为姜柔办理住院。
虽然医生觉得傅司渊有点小题大做,但是仁爱医院作为S城最高端的私立全科医院,前来看病的病人非富即贵,各个身娇肉贵,惜命如金,医生当即听从傅司渊的吩咐,为姜柔办理了住院。
姜柔同样觉得傅司渊小题大做,但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反驳他的决定,仿佛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他安排一切事宜。
住院后便由主治医生接管,主治医生开完医嘱,又吩咐姜柔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由护士为姜柔输液,清洁伤口并且涂药。
姜柔面色苍白虚弱无力躺在病床上,她的脖颈处被种满草莓,为遮挡吻痕,她不得不在脖颈系一条丝巾掩饰。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吻痕暴露无疑。
面对希拉和朱莉探究复杂的目光,姜柔羞愧到无地自容,此时终于可以趁清理伤口得到片刻喘息。
除却护士,姜柔要求所有人都离开病房。
可是姜宁熙却不肯离开。
姜宁熙什么都不懂,他看到姜柔面无血色,以为妈妈生了大病,全程泪眼汪汪陪妈妈做完各项检查,此时趴在床边,怎么都不肯离开。
最后还是傅司渊将他强行抱着离开病房。
病房外,主治医生并没有离开,当看到傅司渊走出来,医生立即走上前来,神色讳莫如深,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姿态。
面对姜柔的主治医生,傅司渊仿佛小学生面对班主任老师一般乖顺,他将姜宁熙交给希拉,随即望向医生,温声说道:“赵医生,有什么问题你直说。”
赵医生是一位年约五十岁的中年女人,她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轻声劝诫道:“傅先生,年轻人血气方刚我理解,但是您也不能光顾自己,也要考虑对方的感受,姜小姐身体柔弱,不像您身强体健,所以傅先生以后还是节制些好。”
傅司渊面色也有一丝尴尬,但是他没有任何辩解,沉声回答:“谢谢赵医生的告诫,我以后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