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放过她,更加做不到变得不那么挑剔,强迫自己接受其他女人,来忘记她。
一想到其他女人靠近自己,亲近自己,傅司渊便恶心到想吐。
事实证明,他确实大吐特吐。
酒精侵蚀着他的大脑,让他头痛欲裂,想到这里,傅司渊愈发头痛的厉害。
他声音浸染上苦涩,卑微如尘:“柔柔,一想到余生漫长岁月没有你的陪伴,我就觉得生不如死。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绝不放手。我真的会对你很好很好,你要星星要月亮我都弄来送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命都可以给你,求你别不要我……”
前几日,傅司渊极力克制着自己,趁姜柔睡着之际抱她温存最多半小时,就会去隔壁病房休息。
可是今晚,他醉意上头,内心痛苦不堪,抱着姜柔怎么都舍不得起身,直到困意袭来,他才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当面对姜柔,傅司渊再次恢复铁石心肠。
因为他深知,自己不能对她心软。
……
由于孕反严重,姜柔终日昏昏沉沉,傅司渊依然早出晚归。
他清晨离开,她在睡。
他夜晚归来,她依然在睡。
这段时日,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第六周做产检的日子,终于到来。
也只有昨晚,傅司渊从公司回到医院,强忍着没有去姜柔的病房,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当晚,两人在不同的房间,相同的整夜无眠。
姜柔后半夜身体不太舒服,直到凌晨5点钟,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今天就是产检的日子,姜柔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正坐在床边的傅司渊。
看到她醒来,傅司渊神情冷淡:“你醒了。”
姜柔盯着他怔怔出一会儿神,没有吭声,便准备起床。
傅司渊虽然表情有些冷淡,但是他对她依然照顾周到,连忙起身搀扶她起床。
姜柔坐到床边,想穿拖鞋,才刚抬了一下腿,傅司渊就已经蹲在她面前,温柔捧住她的脚,为她穿鞋。
姜柔就乖乖巧巧如同一个洋娃娃,坐在床边,任由他摆弄。
穿好拖鞋,她想下地,身体仅仅动了一下,傅司渊就直接将她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