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以为她已经流干泪水,可是傅司渊总能轻而易举击溃她的心理防线,打开她的泪闸。
冰冷的泪水如同断线珍珠簌簌坠落。
砸到他的手背,生疼。
她怔怔盯着他:“你就只会威胁我是吗?”
“威胁对你有用,不是吗?”
姜柔冷声:“那是因为我有心。”
“所以我没有心,是吗?”
傅司渊眸底闪过一丝绝望:“如果我没有心,我何至于现在跪在你面前,卑微乞怜,舌灿莲花说干口水,只为求你一句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承诺?”
他抬手去拭她的泪水:“所以,你会答应我,对吗?”
姜柔死死咬着唇瓣,神情凛然盯着他。
傅司渊的心脏如同被绞肉机绞成肉糜,在油锅里煎炸着。
他倏然勾唇,发出一声冷笑:“你不该这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我现在还愿意耐心用语言威胁你,证明我还是不愿真的伤你的心,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给你机会。你要知道,我对你的宽容忍耐是有限度的,可你如果一再挑战我的耐心,我从此不会再多一句废话,也不会再给你任何解释,明白吗?”
姜柔茫然机械点头。
傅司渊如释重负,他站起身,低头,在她额头重重印下一吻:“柔柔乖乖听话的模样,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