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暴怒,傅司渊连忙强迫自己放松。
在水杯被他捏爆之前,他及时放下水杯。
姜柔不稀罕给他生孩子,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
他应该开心高兴才对,可为什么自己会有无处发泄的怒气,会心痛到无法呼吸呢?
傅司渊兀自出神几秒钟,他调整好情绪,弯身,将姜柔打横抱起来。
“下楼吃晚餐。”
姜柔神情冷漠:“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要回家!”
傅司渊抱着她,提步向房门走,他自说自话:“你睡了整整一天,看你睡得实在香甜,不忍心叫醒你,你早餐和中餐都没有吃,现在一定饿坏了吧?
“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