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紧紧搂住心爱的小女人,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胸膛。
他大掌用力扣住姜柔的后脑勺,凶狠撬开她的齿关,疯狂攫取她的甜美。
傅司渊抱着姜柔浓吻好久好久,久到他终于承受不住,他主动停止热吻,极力压抑着欲望,声音嘶哑说道:“宝宝,乖乖睡觉,我去冲澡。”
姜柔咬着唇瓣小声说:“阿渊,我……我帮你?”
傅司渊低头,轻如羽翼在她额头印下一枚轻吻:“不用,你好好休息。”
姜柔乖乖点头:“嗯。”
傅司渊又在姜柔唇角亲吻一下,揉揉她的头发,这才起身下床。
傅司渊拿起自己的手机,走出卧室。
冲完澡出来,傅司渊来到客厅继续处理工作,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傅司渊拿起手机一看,是林彦。
他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接通电话。
林彦的声音急切传来:“司渊,姜柔的手机关机,你可以联系到她吗?”
傅司渊说:“你找她有事吗?”
林彦焦急说道:“我想问问姜柔,孟珧有没有偷偷溜出医院去找她玩。”
傅司渊说:“她昨天和今天都一直和我在一起,孟珧并没有来找她。”
林彦仰天长叹:“我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一宝贝。”
傅司渊轻笑:“难道不是你自找的吗?又出医药费,又包吃包住提供工作,我看你挺乐意。”
林彦叹息一声:“我还不是看他可怜?他送来医院抢救的时候,身上什么证件都没有,肇事出租车司机迟迟不醒,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甚至连警方至今都查不到他的身份。
“他颅脑受伤,记忆回到七岁,现在真的就跟七岁小朋友没任何差别,这不让我碰到了嘛,我一时同情心泛滥……”
傅司渊说:“他没有来找姜柔,你都说他跟七岁小朋友没差别,是不是贪玩忘记时间?”
林彦说:“我听住在孟珧宿舍隔壁的员工说,他昨晚就不在宿舍,他再贪玩也不可能夜不归宿吧。他出事这么久,无论是报警还是寻人启事,就从来没有任何人来找过他。他孤儿院出身,唯一认识的人就是姜柔,除了姜柔,我还真想不到他能去哪里。”
傅司渊说:“不如你再等等?”
林彦苦笑:“他要是正常人,我才懒得管他,这不他就不是正常人嘛。司渊,我跟你说,我现在真后悔做这滥好人,当时真就应该听姜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