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虽暗自吐槽,但是却甘之如饴。
他端着纸杯走到床畔,单膝跪在地上,将药水含到口中,然后动作极致轻柔掰开姜柔的小嘴,然后封住她的唇,以口渡药。
傅司渊虽然清楚自己正在很正经喂姜柔吃药,但是一触碰到她柔软滑腻的唇舌,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当药液渡入姜柔嘴里,他情不自禁开始加深。
喂药,成为浓吻。
姜柔现在又困又难受,还被喂一嘴苦唧唧的玩意儿,她才不配合。
她委屈哼唧:“苦……”
傅司渊猛然惊醒。
他低声说:“不苦,一会儿就不苦了。”
傅司渊连忙含一口蜂蜜水,如法炮制。
这一次可算是趁姜柔的心意,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贪婪汲取着那份甜蜜。
如果可以,傅司渊真希望时间定格静止在一刻。
但是他知道不可以。
姜柔在生病,她需要早点吃完药,好好睡一觉,发发汗。
傅司渊强忍着继续含吻的冲动,继续重复喂药。
喂完药又喂蜂蜜水。
折腾半天功夫,药终于全部喂完。
傅司渊喂完药,又开始物理降温环节。
傅司渊端来一盆冷水,将毛巾绞湿,小心翼翼将姜柔身上的黑色男士衬衫脱下来。
当衬衫被完全脱掉那一刻,傅司渊呼吸都凝滞。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开始发烧了。
之前为姜柔换睡衣,不是没见过这白的晃眼的瓷肌,可是毕竟换睡衣只需要一分钟。
而为姜柔擦拭全身,这样的任务,实在堪称“艰巨”。
傅司渊深深深呼吸,全程不敢看不该看的地方,只怕自己会想入非非,最终会忍不住缠吻不休。
姜柔在生病,他不能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