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低头望了一眼常易白色衬衫袖口那对颜色早已暗淡的袖扣,沉声问:“是这一对吗?”
常易点头:“是。”
傅司渊又喝了一口酒:“她的眼光很不错,不是吗。”
常易再次点头:“是。”
拳打过了,酒也喝上了,可是傅司渊却觉得他今晚的郁闷情绪并没有宣泄,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借酒浇愁愁更愁,他早就尝试过,可他就是不长记性。
可是不喝酒,又能怎么消耗时间呢?
反正都是睡不着,不如用酒精麻痹自己。
傅司渊晃动着酒杯,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常易沉默三秒钟,最终说:“相比一见钟情,我更相信日久生情。”
傅司渊说:“可是你的故事告诉我,你相信一见钟情。”
常易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司渊,你误会了。”
傅司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他抽出一支烟叼到嘴里。
常易连忙拿出打火机,为他点燃。
傅司渊将烟盒放到吧台上:“来一支吗?”
常易也抽出一支烟,点燃。
傅司渊重重吸一口,呼出青白色烟雾,他笑着说:“好,就当我误会,可是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并不冲突不是吗?它们可以同时发生在同一个人同一段感情当中。”
常易也吸一口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