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的人有分寸。”
“万一呢?”
“没有万一。”
姜柔是真的生气了。
“傅司渊,我发现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你的错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
傅司渊从沙发上起身,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取出一支叼到嘴上,又拿出打火机,点燃。
他将露台玻璃门打开,倚靠着落地玻璃墙,阴郁笑着说:“姜柔你知道吗,如果那晚罗廷真的将你带上楼侵犯了你,那么他的下场就不是躺在病床上那么简单了,我会要他的命。而陈烁,以及当晚所有逼你喝酒的人,我通通不会放过。”
姜柔眼睛蓦然睁大,神情复杂望着傅司渊。
傅司渊动作那么优雅,神情那么漠然。
“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相信林彦也没有告诉你。”傅司渊慢条斯理吸了一口烟,笑着说:“姜宅鸿门宴,你被常易带走,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
“我离开姜宅便去了医院,但是我并没有直接去你的病房,而是先去了罗廷的病房。”
姜柔心头一跳:“你对罗廷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