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易又重复一遍:“不敢。”
傅司渊的声音阴沉的可以滴水:“那为什么不愿意放人?”
常易眸光平和望着傅司渊,不卑不亢说道:“傅先生难道忘了是您自己选择留在姜宅的吗?既然在她最悲痛欲绝的时候没有选择陪她一起离开,就不该在背后玩抢人的把戏。”
傅司渊眸底掀起鲸波鳄浪:“放肆!”
常易只是平静望着他:“我并不觉得我说错话。”
傅司渊薄唇微勾,倏然浮现一丝苦涩讥诮的浅笑:“我有做选择吗?难道不是她选择你带她离开的吗?”
常易沉声道:“她只是害怕。”
傅司渊挑眉:“害怕什么?”
常易说:“傅先生是聪明人,您心里很清楚。”
傅司渊笑着说:“你倒是很了解她。”
常易说:“毕竟我认识她已经很久。”
傅司渊轻笑:“有我久吗?”
常易沉默。
傅司渊又笑着说道:“常助理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常易说:“这个问题傅先生已经问过我,我的答案依然如初。”
傅司渊说:“是你发现自己对她有觊觎之心那一天开始的是吗? ”
常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傅司渊唇角浮着一抹浅淡笑意,可是他的眸光却阴鸷骇人:“我势在必得的女人,别动心思。你知道我的容忍度不是一向这么高。”
常易低眉垂眼,低声说道:“傅先生您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
傅司渊笑着说:“我傅司渊的女人,用不着其男人可怜。麻烦常助理收起你的恻隐之心,怜惜之情。”
常易提着保温桶的手指骨节泛白,他颤声道:“是。”
傅司渊盯着常易手中的保温桶,认真问道:“羊肉粥,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