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分别为两只酒杯倒上红酒,然后抱臂好整以暇望向姜柔:“他是医生。”
“是啊,我是医生,你就是一丝不挂,在我眼里跟坨肉没区别。”
姜柔挣扎着,最终伸手一指傅司渊:“请回避,谢谢。”
傅司渊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坐到姜柔旁边,薄唇漾开一抹十分促狭的浅笑:“不是勾引我很卖力吗?不是扯我浴巾很大胆吗?不是在桌下蹭我蹭的很带劲吗?怎么现在当着我的面脱衣服,都不敢,嗯?”
姜柔:“……”
“还是想让我帮你脱,嗯?”傅司渊向她欺身,修长手指抚上她裙背拉链。
姜柔屁股仿佛坐了弹簧,蹦起老高,牵扯到背脊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傅司渊,你故意的吧?”
傅司渊已经按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倒在沙发上,手指捏住拉链。
姜柔浑身触电一样,拼命挣扎:“我、我自己来。”
“晚了。”拉链一拉到底。
傅司渊说完,伸手脱她的裙子,这一次姜柔死死拽着,有些颤栗,小小声说:“我自己脱。”
傅司渊本就没打算真的帮她脱,吓吓她而已,谁知道这么不禁吓。
“原来是个纸老虎。”他戏谑说完,起身离开。
傅司渊离开,姜柔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瞪着医生:“喂,你转过身去。”
“我不叫喂!”医生乖乖背过身。
姜柔迅速将长裙退至腰际,然后趴在沙发上:“喂,好了。”
年轻男人抓狂:“我说了我不叫喂!”
姜柔笑着说:“喂,你废话真多。”
年轻男人彻底无语:“……我叫林彦。”
“林医生你好,我叫姜柔。”她趴着伸出一只手。
“你烦不烦啊介绍两遍。”
“不烦啊,我名字这么好听。”
林彦无力般回握了她的手:“姜小姐你好,我叫林彦。”
姜柔满意的收回手:“这下我们算朋友了是吧?”
如果否认,他相信她一定会烦死他。林彦无奈道:“算。”
姜柔声音好可怜:“那你下手轻一点,因为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