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他不可能查到我头上。”
——
夏梨跟江立霞聊了一会儿,后者说是有事就中途离开了。
夏梨一个人待着无聊就想着玩手机游戏,却不曾想自己的手机竟然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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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手机呢?”
夏梨将自己走过的地方,待过的地方全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手机。
她自言自语道,“难道是被人偷了?想来也是,这手机售价几万块,被人偷去卖钱也正常。”
“可是这样一个宴会上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们都不缺几万块的手机,谁会偷?”
“难道是服务员?”
可是她今天除了接触江立霞并没有跟服务生接触过,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偷她的手机。
她越想越奇怪,于是打算去洗手间找找看,虽然她今天没有去过洗手间,但她还是觉得或许可以去洗手间碰碰运气。
当她走过拐角准备走向洗手间的时候,意外看到景廷渊正抬腿跨过趴地上的女人。
她一身绿色礼服特别扎眼,远看还以为是一团绿藻。
“景廷渊?”
景廷渊看到夏梨的那一刻,最后一丝理智逐渐被欲望淹没。
他走到夏梨的面前,不顾一切地将她扛在肩上。
“喂!景廷渊!你赶紧放我下来,你到底发什么疯?!”
“你就算要发疯也别在外面发疯行不行?!”
景廷渊将夏梨扛到车门前,车门一开,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放进车里,自己也跟着挤进去。
“景廷渊,你干嘛?”
此时的景廷渊完全失去了理智,化作一头只有欲望的野兽,他能认出夏梨完全靠着本能。
他扣住夏梨的后脑勺,霸道地吻住。
他的吻滚烫且热烈,如午时的烈日,灼得夏梨的唇瓣有些疼。
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的夏梨,双手抓着他的双肩,突然意识到他的状态有些不对。
被他松开的片刻,她大口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后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状态不太对?”
景廷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双目炽热,不一会儿,整个车内就只有夏梨的求饶声。
——
第二天下午,夏梨在城堡里的大床上醒来,她感觉自己全身骨头被车碾过似的,又痛又酸爽。
此时景廷渊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夏梨起床的动静,随即挂断电话走过去。
“宝宝,对不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夏梨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对不起就没事了?你简直就是一头禽兽,你让我恶心极了。”
景廷渊一副受伤难过的表情看着夏梨,耐心地向她解释:“昨晚我被人下药,如果你再晚一点儿出现,我可能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夏梨不可置信地看着景廷渊,心想,谁这么大胆竟敢对景廷渊下药,活腻了?
“你骗我?”
“没有,认真的,我已经让左训去调查了。”
夏梨努了努嘴,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一个男人,就算被下药也没什么啊,反正你还能爽。”
“宝宝,你把当成什么?随便使用就扔掉的抹布吗?”
景廷渊严肃的表情让夏梨瞬间收起开玩笑的态度。
“我……”
“我是男人没有错,但我不是随便的人,除了你以外,我不会碰任何一个女人。”
“如果昨晚没有遇到我,你真的能忍住不碰其他人?”
“如果昨晚不是你,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我会想办法让自己彻底冷静。”
“什么办法?”
景廷渊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领带,取下上面的领带夹。
“我会将这枚领带夹穿过自己的掌心,让自己保持冷静的状态。”
夏梨惊恐地看着他,他的目光真挚,不像是吓唬她而已。
“至于吗?”
“忠贞不二是我对你的承诺。”
夏梨低下头,咬紧唇瓣,憋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别以为你现在说一些甜言蜜语,我就原谅你昨晚对我的所作所为。”
景廷渊将夏梨抱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像个乞求原谅的大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