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乐生心里其实很痛恨自己,他平常那般疯狂的训练与战斗,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自我惩罚与赎罪。”
“而安诗,这个小女孩虽然看上去最乐观心大,娇憨可爱,仿佛出自一个十分健康的家庭,但她的身世其实算得上四人中最悲惨的了。
她的母亲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花瓶,被人包养为小三,怀孕后生下安诗。但在安诗五岁的时候被包养者的妻子发现实情,随后包养者便以安诗母亲没能生下一个男孩为理由将她们母女二人抛弃。
因为缺乏生存技能,安诗的母亲很快沦落为风尘女子,但她早已大手大脚花钱惯了,即使如此也难以满足其日常花费,更别说还得照顾安诗。
此外,因为包养者抛弃她们的借口,这女人信以为真,对安诗很是怨恨,平时没有少打骂。再加上她还想再傍一个大款,但带着个孩子显然是阻碍。
于是这位‘亲生母亲’便做了个丧尽天良的决定,将不过五岁的安诗以两万块的价格卖到了地下妓院,供一些变态玩弄,既换了点钱,又抛去了一个累赘。
好在当时碰巧有一位叁号基地的军人正在附近做任务,因为不忍心看到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发生,便在安诗遭受侵害前,以暴露身份为代价救助了她,并将之带回基地抚养,顺便铲除了那个妓院,并把那个不配称为母亲的女人送进了大牢,判了四十年。”
听完艾素对于星火小队成员过往的简单描述,莫望默然了片刻,莫名的又想起了灰雀小队的刘朗,哪怕不是什么所谓的天之骄子,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战士,却亦有自己的曲折和期待,他轻轻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仿佛废话的感叹,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故事,也都是各自故事中的主角。”
艾素笑了笑,“以你的天赋,可以走的很高,很远,希望到了那时候,你也还能记住这句话。”
因为这正是法派的核心观念之一——人,不是单薄的数字或者片面化的名字,他们是立体并生动的存在着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嬉笑怒骂,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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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他’(她),其实都与‘我’一样,
他者也并非是无法理解,与‘我’隔绝的生物,而是与‘我’相同的存在,有着相同的基本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