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遭人袭击,楚轩志岂能善罢甘休。他随即施展出断水剑,甚至连剑鞘都未出,仅凭几招便将任昆山打倒在地,使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扑。
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不停喊疼的任昆山,楚轩志心中的同情心早已被他的恶意攻击消磨殆尽。他捡起自己的玉佩,吩咐客栈的人将任昆山抬回苍云堡,随后便转身去门口迎接贵宾了。
苍云堡。
任昆山跌跌撞撞地推开了房间的大门。楚轩志派人将他送回苍云堡后,他又倔强地走到厅堂继续喝酒,直到头疼欲裂,呕吐不止才罢休。
宋秋璃办完事归来,看见丈夫软绵绵地躺在地上,整个房间弥漫着浓烈的酒臭,她不禁皱眉掩鼻,强忍住不适上前扶起丈夫,让他躺在床上。
“昆山,你究竟喝了多少酒啊?看看你的脸色,都变得这么差。”宋秋璃心疼地说道。她发现丈夫身上带着伤痕,心一紧,急切地问道:“你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
“我怎么可能和别人打架?都是那个奸夫打的我!”任昆山从床上爬起,满脸愤怒和不满,“他仗着自己武功比我高,就肆无忌惮地打我!”
任昆山的话开始混乱,宋秋璃皱起了眉头,装作没听见,她心里只想着先给丈夫擦药疗伤,便转身去旁边的柜子取金创药。
“他长得比我帅,武功又比我强,你是不是被他迷住了?”
任昆山突然冒出的一句阴森森的话,让宋秋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走到任昆山面前,脸色变得难看,“你在胡说什么?这种话不能乱说!”
“我知道我没用,这几年我作为丈夫,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让你受委屈了。你是正常的有需求的女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只守着我这个没用的丈夫。你瞒着我,我应该感谢你,给我留了点尊严。”任昆山坐起来,盯着宋秋璃,冷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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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喝醉了。”宋秋璃不想和他纠缠,她说道,“你不想让我受委屈,就少喝点酒,把自己搞得醉醺醺的,怎么像个堡主?”
“我为什么喝酒,你心里清楚!”任昆山一听宋秋璃的话,又怒了,“我算不上堡主,那你跟着我干什么?反正你都把玉佩送给你的楚堂主了,你去找他过吧!”
“什么玉佩?”宋秋璃被任昆山的怒火搞得一头雾水,她瞬间明白了丈夫的意思,便气冲冲地走到梳妆台前,把桌上的首饰盒拿到任昆山面前,当面打开,里面正是任昆山送她的玉佩,“你送我的玉佩,一直都在房间里,根本没有送给任何人!就算楚堂主有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又怎样,你买的玉佩满大街都是,又不是特制的,他碰巧有个同款,你就怀疑我和他有奸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