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此时,一个熟悉的女声在悬崖下若有若无传过来。
“影荷!”任昆泰心一惊,冲到了悬崖边,把头探下去,“你不要乱动!”
孙影荷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树藤,努力让自己站在悬崖的边角,整个人摇摇欲坠,听到任昆泰的声音后,她眼睛重新有了亮光。
“我没有乱动,但是这里没有绳子,我爬不上去。”孙影荷大声地回应道。
“你再顶一下,我去拿绳子救你!”任昆泰想到马上的行李有绳子,便转头想回去拿。
“啊!”
赫怀信爬了起来,冷冷地目睹任昆泰掉落悬崖,和孙影荷一起,都掉了下去。
这可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任昆泰毫不防备,自己用力一推,他就惨叫着掉落悬崖了。
“叛徒终得恶果,再无遗患!哈哈哈哈哈!”赫怀信情绪激昂,仿佛身体的剧痛与不断涌出的鲜血都被这份快意所掩盖,他疯狂地驾驭着马匹,一路嘶吼着返回定风镇。及至镇口,马匹失控的震动将他甩落尘埃,但他浑然未觉疼痛,依旧高举利剑,四处狂奔,口中狂呼不止:“叛徒皆已伏诛,归于应得之地!苍天不负!”
赫怀信狂笑着,狂舞着,狂叫着,见谁逮谁,还抢了一个路人的火把,又开始嬉笑玩火。
赫秉德与赫怀敏闻讯后急忙赶到镇口,意图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将失控的儿子带离现场。
“爹,妹妹,我有重大喜讯相告,”赫怀信见家人到来,笑容中夹杂着一丝诡异,“我已完成了天命所托,自此以后,定风镇再无叛徒之忧!”
言罢,他脸上掠过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后毅然决然地将火把举至头顶,点燃了自己!
“怀信!”
天道会。
“我和爹集训的时候,就听到弟子说,哥哥一个人在镇门口闹事,还抢人家的东西,我爹就立马带着我过去了,没想到。。。。。。”赫怀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颤抖地说道“没想到,哥哥。。。。。。就自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