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璃姐,我并非担忧钱的问题,”孙影荷将钱袋轻轻推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其实我已有离开的打算,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整理个人的事情,待一切妥当后,我自会向你们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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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怒气冲冲的任昆山匆匆归来,从下人那里得知了宋秋璃欲让孙影荷离去的消息后,他立即将宋秋璃拉回房间,严厉地质问道:“你为何要强迫影荷离开苍云堡?这样做不合适!”
“昆山,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何反对影荷的离开。”宋秋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与不解,“经历了这么多,孙影荷怎会甘愿继续留在苍云堡,面对我们这些人?即便她愿意,我们心中也有诸多不愿。既然话已至此,不如干脆利落,她走她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岂不两全其美,各自安好?”
“秋璃,情况已今非昔比。”任昆山反驳道,语气中带着怒气,“先前我以为昆泰有意带影荷离开,故而支持她离开这里。但现在昆泰明确表示不愿带她走,影荷孤苦无依,我们若强行让她走,岂不是将她推向深渊?”
“昆山,自从婆婆和昆洛离世,我们嫡系一脉风雨飘摇,天道会气焰嚣张,堡内之人更是落井下石。你身为堡主,不思如何重振苍云堡,反而在此纠结影荷的去留,真是因小失大!”宋秋璃的话语中满是责备与无奈,“除了我这个小妾,还有谁能真心为你考虑?”
任昆山被宋秋璃的话噎得无言以对,心中更添了几分焦虑与头痛,眼前的一桩桩公事如同巨石压顶,让他倍感压力。
“你究竟为何执意留下影荷?”宋秋璃不依不饶地追问,“难道是为了让她再次成为你巩固地位的棋子?若真是如此,我绝不阻拦!”
“秋璃,你误会我了!”任昆山激动地辩解,双手痛苦地按住额头,“我只是可怜影荷,想给她一个安身之所,别无他意。”
“但你的安排未必是影荷所愿。”宋秋璃怒其不争,“昆山,你太天真了。影荷既已决定离开,我们应当尊重她的选择,给予理解和支持,这是她应得的尊严。我相信,即便是采薇姐,也会站在我这边。”
“你为何断定采薇姐会支持你的看法?”任昆山质疑道。
“好,既然你需要确认,那就去找采薇姐问个明白。”宋秋璃毫不退让,“若采薇姐也认为影荷应当离开,那我们就无权挽留;若她反对,我便听从你们的决定。”
“一言为定,我现在就去问采薇姐。”任昆山说罢,便转身欲行,决意让任采薇来决定孙影荷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