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连业呵呵一笑,没有直接回答鲍圭贤的问题,而是东一句西一句地扯着闲聊起来,主要是聊江湖和帮派的事情,都是无关痛痒的话题,听得楚轩亿有点索然无味,想到自己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就准备起身告辞。
“爹。。。。。。”楚轩亿站起身来刚要开口告辞,自己的心口突然剧烈疼痛起来,碍于外人在场,他死死压住了自己的痛喊,神情变得既痛苦又狰狞。
“轩亿,你身体不舒服就回房休息吧,你最近太劳累了。”楚连业第一时间发现了儿子的心口病发作了,不动声色地站起来,扶着楚轩亿离开了书房,然后把药丸递给儿子,让他服下,再吩咐下人把帮主送回房间休息。
楚连业目送着儿子由两个下人搀扶着走远后,便严肃地把书房的大门关紧。
“我没事了,你们走吧!”还没有到房间,楚轩亿便恢复了正常的神情,他把下人打发走后,便静悄悄地返回父亲的书房。
当然,他没有发病,心口病发作是他演出来的,楚轩亿把父亲给的药丸捏成碎末,躲在父亲的书房外面偷听书房的谈话。
楚轩亿有理由这么做,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不会无缘无故地叫自己的亲信去书房闲聊的,势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圭贤,怎么处置苍云堡的人质,最终的决定以我今天说的口信为主。。。。。。关于帮主的决定,呵呵,他的意见和老夫的一致,一致对外是基本口径。。。。。。疫情的爆发是挑战,也是机遇,如果我们能克服挑战,并利用机遇改变时局,可是天赐的好机会啊!。。。。。。”
楚连业和鲍圭贤时而笑着,时而说着,但是非常谨慎,始终低低地压着声音,楚轩亿集中耳力去捕捉对话内容,也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话语。
过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鲍圭贤推开房门,向送客的楚连业施礼笑着告辞,楚连业笑着目送鲍圭贤离开后,发现自己的儿子就站在身后,默默地看向他。
“轩亿,你的病这么快就缓解了?”楚连业看到之前突发心口病的儿子去而复返,神态正常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内心感到了意外,但仍然不动声色地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