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日,周扬吃过晚饭后,把杂物间收拾了一下,腾出一个床铺的空间。周扬妈简单布置一个单人床,周扬将就在杂物间睡一晚。他的睡房留给杨菲艳和菲艳妈睡了。
第二天早上5点半,周扬妈去了菜市场,买了新鲜的猪肝、粉肠、瘦肉回来,做了一锅三鲜粉。
周扬妈做好早餐,走到客厅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时间指向6点半。她走到杂物间伸手敲了敲门,问道:“扬崽,起床了!”
“妈,我在穿衣了。”周扬坐在床沿边上答道。
“你们坐的车是上午几点发车的?”周扬妈问道。
“8点半发车。”周扬边穿衣边打开了杂物房的门。
就在这个时候,杨菲艳和母亲从周扬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阿妈,起这么早呀!”杨菲艳向周扬妈打招呼说。
“我凌晨5点半就醒了,去了菜市场打了一转,刚刚做好了一锅三鲜粉。你们洗漱后吃了早餐再走。”周扬妈说。
“辛苦阿妈了,起这么早去菜市场买菜给我们做早餐。”杨菲艳面带微笑地说。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周扬妈答道。
“阿妈,给你添麻烦了!”杨菲艳客气地说。
“你说的啥话,我巴不得每天给你们做早餐吃。”周扬妈笑呵呵地说。
吃过早餐后,周扬爸叫了一辆车把周扬和杨菲艳母女送到龙山客运站。
在进站口,周扬妈与菲艳妈拉了拉手,互相寒暄了几句。
周扬爸对着周扬说:“路上照顾好她们,到了目的地,记得打个电话回来。”
“爸,我知道。你和妈在家要注意身体!”周扬看了父亲一眼,又看了母亲一眼说。
“一路平安,再见!”周扬爸扬了扬手说。
“阿爸、阿妈,保重身体,再见!”杨菲艳朝着周扬爸妈挥了挥手说。
8点半,一辆龙山到深圳的大巴车从出站口驶出。
周扬爸妈站在车站出口,目送着大巴车快速地远去。
次日凌晨6点,一辆从湘西龙山开往深圳福永的长途大巴车,披着拂晓的晨光慢慢驶入深圳福永汽车站。
周扬左手提着一个行李箱,右手拎着一个帆布袋,从车站出口走出。他身后紧跟着杨菲艳和她母亲。
这时,天空中飘着毛毛飞雨。
一辆出租车停靠在离出站口约10米的地方。
周扬走了过去。出租车司机降下玻璃,探出头来问道:“老板,请问去哪里?”
“师傅,去福苑路红彩公寓。”周扬答道。
“好的,请上车!”司机打开车门锁,接着又打开了后备厢门,笑对周扬说。
“稍等一下,后面还有2个人。”周扬对司机说。
周扬绕到车后,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打开了后备厢盖,将行李箱和帆布袋放了进去。
杨菲艳走到车旁,拉开汽车后座门,扶着母亲坐进了后座,紧跟其后坐了进去。
周扬关上后备厢盖,绕到副驾驶室旁,打开车门,迅速坐了进去。
汽车起步后快速向前驶去。
大约行驶了10分钟,出租车在红彩公寓楼下停靠了下来。
杨菲艳推开后车门,扶着母亲下了车。她领着母亲朝一楼大门走去。
周扬付了车费,打开副驾驶室车门,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拿出行李箱和帆布袋。随着砰的一声,他把后备箱门盖上。
周扬双手提着行李,小跑几步跟了上去。
杨菲艳从皮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一楼大门,她一边推着门,一边说:“妈,你先进!”她转过头来回看周扬说:“周扬,提得动吗?我来拿一个吧。”
“走吧,我拿得动,只是上2楼,没事。”周扬虽然双手提着有些沉重,但他还能坚持这一会,不愿意让她拿过重的东西,怕累着她。
周扬往前快走了一步,跟着菲艳身后走进了一楼大门。
杨菲艳快走到自己租房门口时,看到门上贴了一张纸,上面写有二行字:“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脚踏3只船,迟早会翻船!不信,等着瞧!”下面落款:“一个被伤害心碎的痴情男人,10月1日。”
杨菲艳一看这两行字,气得眼冒金星,血往脑门涌。她愤怒地撕下这张纸,搓成一团,攥在手里,如针刺骨般疼。
“菲艳,是谁贴的一张纸?”周扬站在菲艳妈的身后,没看清纸上写的什么内容,便关心地问道。
“是房东贴的一张告知,说国庆期间,请注意用电安全的提示。”杨菲艳回过神来, 随口答道。
“哦。”周扬应了一声。
杨菲艳打开房门,把纸团扔进纸篓里。
“菲艳,你洗漱一下去上班吧。我跟我们主管打个电话,请一天假,我来照顾阿妈一天。”周扬把行李箱和帆布包放在地上,微笑着对杨菲艳说。
“那好吧,谢谢你了!”杨菲艳眼里柔波荡漾。要不是她母亲在场,她一定会扑倒在他怀里撒个娇,给他一个亲吻。
“妈,你先坐会。”杨菲艳搬过一个椅子,对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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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菲艳打开行李箱,拿出一套连衣裙和一件内衣内裤,匆匆走进洗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