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了雾。这两天天气又降了一点,贺祺然早上从阳台伸手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温度,默默加了一件外套。
段清扬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内里穿着纯白的内搭。他今早还臭美地站在镜子前,照了很久的镜子,直到贺祺然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拉着他往外走。
从宿舍到操场也有五六分钟的路程,顶着动感的校园广播,贺祺然面无表情地拉着段清扬的手腕往操场走,庆幸自己穿了外套。
段清扬好像不怕冷,他穿得有点单薄,但一路上也没叫过冷。
贺祺然察觉路上看他的人很多,他有些不适应地皱眉,加快了步伐。
操场上,昏昏欲睡的陈叶黎靠在张砚墨肩膀上,半眯着眼看点人的宁夏瑶。昨天晚上,陈叶黎哄了宁夏瑶好久才让宁夏瑶冷静下来,她眼看着宁夏瑶红了眼,手忙脚乱地哄了很久。
陈叶黎愤愤不平:该死的段清扬!你今天要是对宁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就死定了!
结果一回头就被贺祺然的美颜暴击了。陈叶黎瞪大了双眼,晕晕乎乎地看着贺祺然的脸,倒吸一口凉气。
她一点都不困了,还扯了扯点人的宁夏瑶,宁夏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转过头看见贺祺然时也发出了一声“蛙趣”的感叹。
穿着一件浅色外套的少年身材清瘦隽秀,眉眼间挂着浅淡的笑意,微卷的发丝贴着脸颊,难得带了点早起的倦怠和随意,额发微微卷曲,露出锋利但漂亮的眉眼,身上的温柔气质中和了过分漂亮的眉眼,显得温和无害,但又格外引人注目。贺祺然平时就很漂亮惹眼,但今天他难得露出了整张脸,没有刘海的遮挡,更显贵气漂亮。
宁夏瑶神情恍惚,她身边的陈叶黎也差不了多少。她们平时和贺祺然接触得多,但也会因为贺祺然的脸晃了神,现在贺祺然莫名其妙又变漂亮了一点,当然会反应不过来。
贺祺然对上陈叶黎和宁夏瑶炽热的眼神,忍不住悄悄后退一步,躲到了段清扬身后,咬牙切齿问他:“你不是说做一个我满意且适合我的发型吗?怎么一路上这么多人看我?”
段清扬:“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太合适了,才会有很多人看然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