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府大厅,秦夜漫无目的地领行在前;他一路一言不发,使得身后本就如履薄冰之皇甫凡与谢光辉两人,更加的战战兢兢。
日落阁女子即将进入秦王王府之消息,尽管不是皇甫凡和谢光辉有意散布,但因他们二人之随口争吵而泄露,却是辩无可辩之事实……此等有失体统之苟且事宜,换作与秦夜拥有同等权势身份之上位者来说,恐怕早就将他们两个下狱重罚了,如何还会像现在这般与他们闲庭信步?
“我天焱皇朝之‘一王六将’时期,为何没有公、侯、伯等爵位之划分?”来到一处名为“往返”之亭子旁边,秦夜停下脚步,转身沉声问起。
“姐夫……这个……我……”
碍于身份亲疏有别,谢光辉给皇甫凡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其先行回复,谁知他却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们很怕本王?出使北晋以来,本王虽然少有时间与你们会晤,但还不至于让你们离心、畏惧如斯吧?南湖伯,你来说!”秦夜似笑非笑地叹息一声,也不为难皇甫凡,洞隐烛微地看向谢光辉。
“回禀王爷,一则因为先帝治下之盛丰盛世鲜有战事,三军将士无功可建;二则由于军方各将互相掣肘,难集大功于一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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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回忆着自己老父曾经之抱怨言辞,谢光辉总算应付了秦夜之问。
“虽然不够客观,但也算一家之言!西陲之地经年累月不得安宁,何谈鲜有战事?南方边境之敌日夜虎视眈眈,何谓无功可建?只怕是焱京帝都承平日久,文官贪婪、武官跋扈,国势早已积重难返,是也不是?对于‘军方各将互相掣肘,难集大功于一军一人’之说,恐怕也只是因为你们这些年轻一代之世家子弟,已后继乏力、难有堪当大任之人,对也不对?”
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秦夜神色严肃、语气冰冷地接连质问,丝毫不给眼前这两名日益骄纵之军中新贵,留一点情面。
“姐夫……”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