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营所属,果然藏龙卧虎,难怪上将军,也败在他们手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陆否感慨地说道。
“哼,那又如何,还怕他不成?”袁顶嘲讽道。
“袁将军,‘以西南贫瘠之四州之地,换取东北富庶繁华之四州,’不无道理。”
“陆将军居然会认同一个纨绔之言,可笑至极!”
“只要于我有利,又何必管他什么身份?”
“请恕袁某愚钝,并未看到利在何处。不动一兵一卒,仅凭口舌之利,就要我等割让平州全境及典州三郡十七城!难道这就是陆将军口中的‘有利’?”
“不然怎么办?正如那纨绔所说,我等手中的二十万兵马,大半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不过虚有其表罢了,如何抵挡秦夜大军?”
“秦夜,又是秦夜,陆将军就这般惧怕他吗?今日割让两州之地,他日再要其余州郡城池,你又如何应对?袁某不才,就算战死平州城外,也绝不行此割地偷生之勾当。”
“你……”
面对袁顶刁难,陆否气急,用力一拳打在桌子上,不再看对方一眼。
“两位将军切莫动怒,当此关键时刻,我等更需和衷共济、黾勉从事,时时以大局为重,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彼此生了嫌隙啊。”展思劝慰道。
“只要不割让平州之地,袁某皆无意见,否则,多说无益。”
“袁将军勿急,以展某刍荛之见,暂划风州予袁将军,以补将军割让平州之失,如何?”
“此话当真?”袁顶两眼放光,瞬间来了精神。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展思坚定地回复道。
“果真如此,袁某亦需前往平州布置一番,以便顺利交予秦夜。”
“将军自便,越快越好,秦夜特使还需我等回复。”
“袁某这就启程回平州,将军现在就可回复秦夜特使,让他们立即出兵攻打福州之地。”
“如此,甚好。”
展思说完,袁顶便大步离开了,不一会就有士卒来报,其已率亲兵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