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除了自我麻痹也没别的乐趣了,你又跟一个圈养在笼子的废物理论什么,浪费时间。”
“走吧。”
最后,室内再次恢复成了一片寂静。
空调的温度的确调低了些。但是许雏星却在被子里暗自湿了眼眶。
她小声地在被子低语:“裴昀然、何宇诚,总有一天,我要你们跪下来向我认错!”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摸着自己胸口一直戴着的项链,那是严御臣和她一起去求的平安符。
她想御臣了。
严御臣来得甚至比裴昀然和何宇诚想象中还快。
电话接通后,严御臣的第一句话就是——“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此时何家的所有宗老都汇集在这个祠堂,祠堂里摆放着何家每一代的列祖列宗。昏黄的魂灯在暗淡的屋子里闪烁着,似乎在呼应着拥有着权力巅峰的严御臣的话。
这是南方和北方的第一次正式对话,却是通过一个女孩儿,南方宗族势力才被北方权力正眼相看。
所以,南方宗族为什么会不甘心呢?人活得就是一口气,就算不为其他,他们起码也要争一口气。
何家家主,还有何宇诚、裴昀然听到严御臣开门见山,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的那口气,也不啰嗦。
何宇诚直接提要求:“太子爷,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只提一个要求——你只需要跟元首提一提金融法案的不合理性,或者更方便,直接撤销金融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