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有人坐在她身边,一双长腿直接伸到前面座椅都还捉襟见肘。
“许雏星,好久不见。”
许雏星往旁边瞥了他一眼,缓了口气,说道:“什么事?”
“看你跑得跟个吐舌的猫一样,挺高兴的。”微风吹过裴昀然剪得极短的碎发,就像剪断了一些过去。
“我看你就像一个沾上了就甩不掉的赖皮狗似的,挺烦你的。”
“怎么,你的暗卫呢?给他们发不起工资了?”
之前,因为暗卫时时刻刻守护着许雏星,无关人等一点都接近不了她。
谁知这才几天,许雏星身边的暗卫就被撤走了。
“关你屁事。”又不是她发工资,怎么可能发不起。
只是最近太平日子过久了,她给暗卫们放了个长假,总不可能让人家一年二十四小时都跟着她吧,人家也有家庭,也有自己的私生活要处理。
而这件事她没有给严御臣说,因为严御臣一定不会同意。但严御臣不同意又如何,她有自己做主的自由权。
阳光照在他冰冷的脸上,他眼角有一颗欲坠不坠的泪痣在闪烁。
“放心,我现在不急着抓你回我的地盘,只是想来跟你说几句话。”
许雏星懒得跟他废话,她刚想起身,就听见裴昀然自顾自地说:“很奇怪吧,我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