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虽纨绔却善良。
安澜抿着唇角,将一张空间卷轴打开,转头看着她:“我信你,能活下来。”
她毅然带着所有人离开。
曦月笑了,安澜永远是最懂她的。
他们成功走后,时间才过去半刻钟,魔衫将曦月的幻阵打破,从里面出来。
“只有两只蝼蚁了?”
魔衫有些生气。
不过偷走主人白骨冷焰的贼子还在,无伤大雅。
而且魔衫认为制服曦月轻而易举,再去杀了安澜并不是难事。
“溪云初后悔不?”
面临死亡,见到安澜他们走远了,曦月居然还潇洒的笑着。
可惜溪云初这个天机师了。
本来他可以使用赤星仪在魔战中发挥大作用,结果偏偏以心魔为借口,同她待在这里。
“心魔不解,我再也打不开赤星仪,一样是一个对魔战毫无作用的废物。”溪云初道。
他的心魔产生就源自明明觉得有希望,却算不出生机。
“真是个傻子。”曦月嘀咕。
不再管溪云初的借口,曦月盘腿坐下,从如意百宝袋里面拿出一个古朴黑色的巨鼎。
“这个时候了,你炼丹也不管用啊。”溪云初仰望究极鼎。
他知道曦月药道天赋也很高,不过就算有无数恢复灵力的丹药供应,也不可能抵抗天金四极。
“谁说鼎只能炼丹了?我拿它当挡箭牌用的,快过来。”
曦月让溪云初紧贴究极鼎的鼎壁。
“你这鼎这么厉害?”
溪云初靠过来,四极的压力瞬间降低了不少。
“真是无聊。”魔衫嗤之以鼻的看向黑色古鼎。
她以为拿出一个看起来材质不错的古鼎,就能用来拖延时间吗?
小姑娘不知道天壤之隔的位差下,时间是没有意义的。
一个古鼎,又不是神器级别的防御器,在四极的碾压下将会把他们一同砸成肉泥!
魔力翻涌起狂风,曦月和溪云初紧紧的贴在究极鼎下面。
溪云初生无可恋脸贴近究极鼎,反正都快死了,还是让他找一个死得最好看的姿势吧。
活着的时候没有帅过,希望死的时候不要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