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有任何字据之前,她是不会把银子给出去的。
叶凌秋原本还担心她大意,看她这一通操作下来,他深深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这小丫头,精的很啊!
可是比小时候机灵多了,都不用他操太多心了。
只是,那个往铺面里弄尘土的人,他得操心操心了。
到眼前的银子,房东大叔自是不想让银子就这么回到沈依甜手里的。
想了想,叫小厮拿来笔墨,他竟是当场就写起了字据。
沈依甜只肯给一百两的定金,等租契下来后再付剩下的一四十两。
押一年付一年。
写了字据按了手印,大叔还有点迷糊,怎么说是来谈谈的,他就这么冲动的写下字据了呢?
拿了字据,这租契就等于是生效了。
沈依甜也没想到事情会办的这么快,这次来她可什么都没准备呢。
不过既然铺面都租下来了,这酒楼也得尽快开起来才是。
否则空一天,她就要亏一天的租金,不划算。
嗯,她这才刚盘下铺子,就忍不住开始计算成本了。
同叶凌秋商量了哪里需要改动,哪里需要打扫后,叶凌秋就先送她回猫耳村去。
去猫耳村,沈依甜还要找一些供货的渔民。
但在这之前,她要先在衡水县打听一下这里的菜价米价,以及一些粮油的进货渠道。
这样折腾了一日,又在客栈歇了一夜,沈依甜才坐上马车,由叶凌秋亲自送她回猫耳村。
而就在他们出城后不到半个时辰,她租下的铺子突然闯入一批人。
这些人个个蒙着面,拿着大刀,凶神恶煞的样子很是吓人。
小卫就在铺面里安排洒扫呢,那些人冲进来将他吓了一跳,也将请来洒扫的几个妇人吓了一跳。
“小贼,就是你租了这个铺子是吗?没眼力见儿的东西,不知道这铺面是我们主子看上的吗?”一个蒙面人大声喝道。
领头的蒙面人冷冷道:“跟他废话什么,把这儿砸了,给他点教训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