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着,他回头看了一下,六楼,腿一软,人真的掉下去了。
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他真的跳下来了。
林司遇一个跨步向前,抓住他的手。
人在危命关头,这才老实,王朝平哆哆嗦嗦的说,“救救我。”
“你不是要死吗?只要你说你想死,我就立马放开手,放心,底下有救生垫,这里也才六楼,你死不了,顶多是废手废脚。”
“不…我不想死了…求求你,快拉我上来。”
他一用力,那两个安保也上来协助,两下就把王朝平拉上来。
脚着地后,王朝平还在缓神。
林司遇把人遣散离开,剩下他和王朝平两人。
“说吧,谁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没谁。”
林司遇一双眼与身后的蓝天那般清朗,却寒气逼人。
王朝平那痞坏又上来了,“你瞪我也没用。”
见沟通无果,他也不再把时间耗在这儿。
林司遇吩咐人把现场处理好后,直接离开。
下午,王朝平被迫搬离。
动工日期推迟一天。
然而,他搬了也不消停,又是每天都在开直播,还造谣林司遇那天在楼顶跟他两个人时威胁他,说不搬的话就要弄死他。
话说多了,旁观者不信也会多少信一点儿。
哪怕公关部在处理相关的网络谣言,也还是难捂住所有人的嘴。
这几天京跃的股市一路都在跌。
晚上江晴知睡到一半出来喝水,书房还亮着灯。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 手撑在太阳穴,在黯然深思。
事有蹊跷,王朝平明显是冲着他的。
而他,跟他素不相识。
江晴知叩了一声门,他适时抬眼看过来,面容透着疲惫。
“怎么还不去休息?”
林司遇捻灭了烟,“想事情。”
一贯如常的语气,但其实他在消寂。
做老板就是这样,千头万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