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项总,分开了吗?”
温海伦面色微凝,“我提了分开,他没有答应,他说无论怎么样都要拉着我。”
“我本来是要外派到深城两年,原本想着走了,我跟他也能断得清楚。但他从中阻拦,我去不了,他说了,没有他的同意我哪儿也去不了,话很直接,他不放手我就不能离开。”
江晴知哼了一声,拧着眉毛说,“就没有办法能离开他了吗?”
温海伦表情凝重起来,“他说过,只要我给他生一个孩子,他就会放我走。可是有了孩子,我更走不了,我这辈子都要跟他互相羁绊了,这是最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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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情绪感染,江晴知顿感悲凉。
爱上一个与自己阶层太悬殊的人,潜在风险是你在这段感情里毫无决策权,是离是合全由对方作主。
温海伦不想过多讨论这些,更不想影响她,没说多久就停止了。
做好美容后,林司遇还没到,她们在休息间等了一会。
坐下不久,就有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进来了,略带压迫感,男人朝他们走过来。
项祈光跟温海伦对视了一眼,他正想开口说话,就有另一道女声响起。
“祈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宋鸣薇欣喜的说。
见状,江晴知打量了一下温海伦的神色,握紧了温海伦的手,借此以表安慰。
宋鸣薇走过来挽住项祈光的胳膊,“你是特意过来接我的吗?”
他嗯了一声。
两人温言软语了几句,就走了,全程宋鸣薇没有看过来一眼。
他们走后,温海伦嘲弄的苦笑了两声。
林司遇在门口进来时刚好撞到他俩出门,互相打了招呼,宋鸣薇跟他是认识的,虽然不熟,但以前在一些场合见过面,现在她和项祈光要结婚了,对未来夫婿的好友,自然是热情得很。
客套过后,林司遇来到休息间时,看见两个女人一言不发的坐着,神情一个比一个落寞,大抵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三人一起离开,原来江晴知说送温海伦回去,但她接了个电话,是项祈光打来的,说司机在门口等她。
她跟江晴知道别后,又朝林司遇点点了头致意,然后上车,司机会把她载回那个等着项祈光回来的地方。
回臻苑的路上,林司遇和江晴知都各怀心事,一路上没说什么话。
他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抵在车窗上,神色淡淡的,那股冷若冰霜的气质出来了。
江晴知喊了一声他,他转过头,笑了一笑,那笑容分外的荒芜,她的心凛了一下。
她问:“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