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是我们的生日都过了,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哦。”
林司遇淡淡的笑,“所以我没有说谎。”
“那是?”
他神色微变,似乎回到生意桌上,口吻直白,“规则是用金钱来打破的。”
她不知道的是,这一朵能吃的红玫瑰,是这顿饭钱的好几倍。
然而这朵玫瑰甜腻,但她还是忍着吃完了。
很喜欢的东西,得到后原来也并不是那么开心,因为它跟心理预期相差甚远,所以,有时候不如不要得到,留一段白,心里才会念念不忘。
翌日,他们飞回京市。
直飞京市需要十几个小时,江晴知在飞机上却睡得格外安稳。
论起她之所以此刻能睡那么沉,还得多亏了林司遇这位功臣。
前一晚她悬溺在他的深潭中,一次又一次。
到后面她累得浑身像被拆了重组一样,索性直接摆烂,让他自个儿忙活去。
林司遇笑话她,“这就受不了了吗?”
她有气无力地回,“你到底是对自己的技术还是体力产生了认知偏差?”
他笑得浓了,透着几分不羁,“都没有偏差,所以继续。”
江晴知求饶道,“但我要睡了。”
“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烈日融雪大抵如此。
…
眼下,林司遇的视线停在她睡颜,睫毛紧阖,嘴角似有似无地勾起,像在微笑,白皙脖颈有他留下的痕印,斑驳交错。
他抬手把睡毯帮她拉上去些,那双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
江晴知迷茫地看过来。
“弄醒你了?”他声音低微。
江晴知摇了摇头,揉揉眼,又喝了口水,逐渐清醒。
“我们到哪儿了?”
“还有二十分钟降落。”
她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那我不睡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会儿话。
这时,半空中突然开出一朵朵的绚丽烟花。
从高空俯视,烟花微缈得如同火光,稍纵即逝。
江晴知掏出手机一看,刚好到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