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is和Hailey在作婚礼致辞时,江晴知听得热泪盈眶,法式浪漫直击人心,字字句句戳得她破防了,背景还同步放了他们的恋爱过往,每一帧画面都剪辑得极致唯美,配上Louis的心声旁白,更是把催泪推到最高潮。
爱情这东西,它可以稍纵即逝,也亘古不变,而遇见爱情本身就很难得了,能找到一个同频共振的人更加难得,这世间不是谁都有幸能遇见对的人,为他们的爱情感到动容时,也在为自己的。
爱情本身,是纯粹和美好的代名词,只是被世俗人心染上了乌烟瘴气。
见状,林司遇忙拿纸巾给她擦泪,“别哭别哭,再哭妆就花了,成糊娃娃了。”
她瞬间破涕为笑。
Louis夫妇在宾客的祝福下,坐上车去机场,他们马上就去温暖如春的南半球度蜜月。
婚礼结束,Louis安排了佣人招待林司遇,但江晴知想出去走走,索性直接离开了庄园。
江晴知突然想起婚礼上Louis的姓氏,去搜了一下,果然,是个很有来头的姓氏,一家电气巨头的法企掌权人就是这个姓氏。
她吃惊了几秒,指着维基百科问:“Louis是这个Louis?”
林司遇不以为然的嗯了声。
这回真是,相当的大开眼界了。
…
从庄园离开,司机把他们送到林司遇订的酒店,两人放了东西就出门。
冬令时,塞纳河的风很大,但她却不觉得有刺骨的寒冷,反而觉得有温暖浪漫的气息。
风那么大,河水却在平缓地流淌,时而会泛起涟漪,违和的平静。
点亮的灯塔照映在水面,波光粼粼。
走累了,江晴知跟他肩并着肩坐在路边。
她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会永远记得这一秒。”
林司遇垂下半抬的眼眸,视线投向她。
“你相信永远会存在吗?”她问。
“当然。”
现在,不就是永远么。
只要永远记得,便永远存在。
直至夜很深,她才意犹未尽地拉着林司遇准备回酒店。
河畔的尽头,有个苍老的男人坐在画架前,旁边摆放了一些作画的工具。
江晴知走过去用法语问对方在画什么。
男人微笑着对她说,他可以根据人们的言语描述,作一幅画,如果觉得满意,可以适当付酬金。
她让林司遇去一边等,还叮嘱不许偷看,不许偷听。
半个小时后,男人把画交给她。
江晴知端详着画看了良久,这正是她想要的一幅画。
她满意的付过钱,然后把画藏在身后。
“猜猜看这幅画的内容是什么,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的一个要求。”
林司遇若有所思的想了一小会儿,“我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