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家时已经十点了,干脆留宿一晚。
等到十一点,还没见那人回来,江晴知眉心拧起三分,在打算发消息时,听见了开门声。
林司遇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她抱着胳膊站在客厅前,一脸愠色,目光略冷的瞪着他,明显是兴师问罪的架势。
他倾身过来,拉过她手,挑着笑说,“谁惹到你了?”
鼻尖萦绕着他的冷香气息,裹挟着酒味,她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林司遇思索着,“七夕吗?你生日吗?好像都不是。”
他把她揽腰入怀,下巴抵在她的额尖,宽慰道,“抱歉,这几天太忙了,在家休息那两天堆了些工作。我真忘记是什么日子了,不过今天还没有到十二点,不管是什么日子我应该还有补救的机会对吗?你想要什么?”
江晴知推开他,愠怒不减,“今天是你痊愈的第三天!”
“我才不在乎那些什么节日,“她抬起他的手表,指着说,“你自己看看时间,几点才回来,又是从哪儿回来,一身酒味,你是不是想再病一次?”
她那张小嘴吧啦吧啦个不停,激动的都涨了绯红,眸光犹存未褪的怒气。
林司遇轻滚了下喉咙,深深凝视她,然后低头堵住了那张嘴。
“我告诉你...唔...”
她微微睁开眼,看见他此刻吻得十分专注,睫毛垂下来,像一把小扇子。
腰上的力度压重了几分,林司遇示意她专心,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他轻道,带着循循善诱,“想要吗?”
江晴知避开那灼热目光,大方作答,“想。”
林司遇眼睛一亮,她很少会这么直接,于是他捻了捻她的耳垂问,“想要什么?”
江晴知故意停顿了几秒,然后说,“想要你健健康康的。”
林司遇瞬间被逗笑了。
她顺势放开他的手,从他的怀里离开,“不然你想听什么?”
…好吧,是他想多了。
林司遇洗完澡后回到卧室,并没看见她,再出来看旁边的房门,关得紧实,灯都熄了。
防火防盗防林司遇。
他暗自笑了笑,折身回房。
床头柜上有个袋子。
拿过来一看,是条领带。
里面还有一个唐卡,最底下是张明信片,背景涂鸦了一幅画,满天繁星与一盏圆月。
明信片上写了几句英文:
Long night with dark and bright,
Fireflies hidden in grasses, silence & loyal,
Breeze was between 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