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不容分说地把她抱回主卧,“还记得下午大夫说什么吗?”
适当运动。
那方面,是男人绝对的主场。
这一战,比昨晚还要激烈。
两人十指相扣,紧密连接。
次日,林司遇醒来时,身边的人又不见了。
他去了阳台找她,并没有看见江晴知。但他还是走了过去,从二楼看不下去,果然看见江晴知在别墅门口的院子玩雪。
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停了,地上积了厚厚的雪层,江晴知堆了个小小的雪人出来。
堆好后,她歪着头看了几眼雪人,一副认真检查作业的样子,许是不大满意,江晴知又调整了一下,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做完这一切,她摊开掌心放嘴里哈气取暖。
接着,她又搓搓手,在地上描画起来。
她穿了淡粉色的羽绒服,毛绒棉鞋,羽绒服把人衬得格外娇小,小小的一团,在一片白茫茫中像是朵粉色的春桃,有生命力,有蓬勃向上的气息。
林司遇在两分钟后,看见他的名字被她写在雪地里。
他的心一瞬间开始暖烘烘。
江晴知还在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转头,就看见他抬着笑站在身后。
林司遇把羊绒大衣裹住在她身上,冷得鼻子都冻红了,还在这玩雪,手跟冰块似的。
他忍不住蹙着眉头轻责了几句。
“这么冷的天气还玩雪?玩一会就算了,还玩这么久?”
江晴知仰起眉眼带笑的小脸,回道,“玩起来就不觉得冷了。”
“走吧,我们进屋里。”
“我还想再玩一会。”
林司遇拉她走,“听话。”
江晴知跟个小孩似的,撅了撅嘴摇着他的胳膊说,“我不。”
他无奈道,“多大了?”
江晴知如实说,“二十三。”
他当下一怔,“不是二十四?”
“身份证大一岁。”
林司遇发出一声笑,“我家知知这么年轻啊。”
他比她大五岁了。
“只要心态年轻,年纪无关紧要。”
所以不需要给自己制造年龄焦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七老八十了,想穿公主裙依然可以穿,自己开心就好,生活本来就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拗不过她,林司遇陪着她又是玩了一会雪,江晴知才舍得收心跟他回屋里。